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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零辣妻一撒娇,硬汉老公乖乖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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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你猜猜我会怎么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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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张桂兰正幻想着宁栀低头求饶的画面,就听见一声冷笑。

    循声望去,对上宁栀不带温度的黝黑杏眸。

    张桂兰不知怎么有些害怕,色厉内敛地吼道:“死丫头笑什么笑?”

    宁栀睨着她,棍子在手心里有规律地敲着,视线上上下下打量好几回,在她快扛不住的时候,轻轻笑道:“你尽管去宣传,我是不怕的。”

    “来接我的人听了这话,肯定要问我为什么打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猜猜我会怎么说?”

    她嘴角勾着不怀好意的弧度,眼眸微眯,像极了狡猾的狐狸:“我会告诉他们,我从小到大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。”

    “同样是被调包,你们的女儿代替我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,而在乡下长大的我呢?”

    “你们不让我读书识字,把我当生产队的驴使,起得比鸡早,睡得比狗晚,还不给一顿饱饭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,他们会不会同情我、可怜我,然后将怒气发泄到你们女儿身上,把她从首都的家里赶出去?”

    首都的宁家将宁婉清看得比自己重,但这点张桂兰又不知道。

    她清楚张桂兰心里打什么主意,肯定是希望宁婉清能留在首都,他们好借她的势,从农村跳出来,去城市生活。

    上辈子他们也确实是这样做的,踩着宁栀的尸骨做跳板,安安稳稳留在京市,甚至和首都的宁家攀上了亲!

    他们吃着宁栀的人血馒头,打他们一顿,吓唬吓唬权当收利息了。

    她声音清幽幽的,好听得紧,可落在张桂兰耳朵里,仿佛恶魔的低语,吓得她连连后退,肥胖的身体打着摆子,双眼疯狂闪动,强撑气势指着她:“你、你不要血口喷人,我、我、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就血口喷人了?”宁栀上前两步,脸上始终带着笑容:“我哪点说错了?”

    “小时候我要读书,你骂我赔钱货,早晚要嫁人,读书是浪费钱。”

    “我哭过、闹过,却被你们以不懂事为由,拿细竹条将小腿肚抽烂,发了炎化了脓差点废掉一双腿,从此再不敢提读书两个字。”

    “等我再长大一点,你们把家里的事情丢给我做,让不到灶台高的我做饭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人教我,我踩在凳子上,自己一点点摸索,你们这些全然看不到,眼里只有烧焦的菜,闷坏的米饭,一次次打骂我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事,你敢指天发誓没做过吗?”

    张桂兰一下子挺直腰杆,理直气壮地反驳:“村里的女娃不都是这么过来的?你有什么好委屈?”

    “我们出门挣工分把你平平安安养大,让你做点家务,难道不应该?”

    她不觉得自己有错,村里的孩子哪个不做家务,哪个会让女娃上学读书。

    宁栀浅浅的笑冰冷如刀:“嗯,所以我决定回首都后,把她腿肚子抽烂,对着身上的伤疤一比一还给她,然后再让人把她送回来,你觉得我这个主意好不好?”

    张桂兰毛骨悚然,努力镇定下来,声音难免带上一丝颤抖:“少、少唬老娘,以为老娘吓大的?”

    “你敢下手,首都肯定不会留你这样恶毒的人。”

    贱种对回家有多渴望,张桂兰笃定她不敢。

    宁栀眉头微挑,笑容不变,手指轻轻点着红唇:“要不我们打个赌?”

    “就赌我敢不敢,赌宁家会不会护着宁婉清。”

    风吹动她的长发,一根发丝粘在唇上,眼眸弯成漂亮的小月牙,硬是让人在暑气满满的八月里泛起冷意。

    “你敢和我赌吗?”

    张桂兰瞧着她笃定的面容,冷汗一层层往外冒,心里越发没底,虽然信里宁婉清说得肯定,可到底不是宁首长的血脉,要是信了贱丫头的挑拨不晓得会怎么对待她的乖乖。

    她不想赌,更不能赌,她指望宁婉清拉拔家里,万一被打发回来,她的谋划就全废了。

    宁国强也是同样的想法,但没那么容易被唬住,冲张桂兰使个眼色,抢过话头硬气道:“赌什么赌,伟人说过赌字碰不得,你随便挂在嘴上,别怪我大义灭亲,拉你去村口批斗!”

    宁栀嗤笑一声:“不敢就不敢,说得冠冕堂皇。”

    “都是千年的狐狸,你跟我玩什么聊斋。”

    宁国强卡壳,宛如一拳打到棉花上,心里莫名其妙憋了怒火,那大脸子绿得活像便秘三天拉不出来。

    宁栀懒得再看他们的大饼脸,走到人贩子身边,用脚尖踢了踢:“好了,闲话扯完了,现在我们来讨论讨论,这人、还有你们怎么处理吧。”

    “瞧我这记性,真忘了你们是法盲,现在我就好心给你们科普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参与拐卖、拐骗儿童的人口交易,是要吃枪子的。”

    张桂兰和宁国强的脸瞬间惨白如纸。

    “贱人,你乱说,我们什么时候参与拐卖、诱拐。”

    “是这人看中妞妞,要收她做养女,他可是外边来的大老板,妞妞跟着他吃喝不愁,是去享福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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